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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童年什锦(四) 夏叶星,背负着星的孩童

第五章 童年什锦(四) 夏叶星,背负着星的孩童

那一天,我看到爸爸,在慰灵碑下……

爸爸又是在看妈妈吗?……

妈妈……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呢?

爸爸只说她很爱我,她希望我成长为一个出色的忍者,希望我勇敢地追寻自己的梦想,更希望我担当起自己的责任,守护住重要的东西……从爸爸有些悲戚的目光中,爸爸一定很爱妈妈的吧?

可是妈妈,她到底是为什么会离开我们的?这个问题我问过很多人——爸爸、富岳大人、美琴大人、鼬哥哥……可是他们都是含含糊糊地敷衍我了事。他们似乎很不愿意提起这个话题,所以每当我问到时,他们总是把话题扯到别的事情上去,他们躲躲闪闪的目光,我捕捉到了一些……

我想,我会知道的,我也一定要知道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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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天,鼬哥哥带我上街,我看到一个孩子我在母亲的怀抱里,仰着头奶声奶气地数着;母亲温柔地抚着孩子的头,无限的亲昵,她柔柔地说着:“天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星,就是你,找到最亮的那颗星星,魔法师就会送你一个美梦……”我沉默着,微微垂下头去——如果妈妈在我身边,也会这样陪着我看这星空吧?鼬哥哥好像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,拉拉我的手,牵着我,穿过喧嚣的大街,走向老宅……跟在鼬哥哥后面,踩着他的影子,我忽然觉得,木叶的路,好长……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和归属感油然而生,也许这就是宿命——我终将是木叶的宇智波逸轩……

回到院子里,我兀自躺下仰望着星空,憧憬着妈妈的模样,夏夜的风轻拂着我的脸颊,就好像是妈妈的手……这时,一只大手轻轻戳在我的额头上。“鼬哥哥……”“啊。”鼬轻轻地应着。“你说,我能不能找到那颗最亮的星星呢?”“会的。那颗星将会是你要用尽毕生去守护的。”鼬的眼神里包含着复杂,深邃得让人看不到底,“逸轩。”“嗯?”“天才之名,很累吧?”没头没脑地这么问一句,让我不由得愣了一下,“啊——还好啊。”其实,天才之名的确是很累的,从头开始,就要成长在一片希冀之中,一双双眼睛盯着你,等待着你的与众不同;有的人仰慕,有的人嫉妒,有的人觊觎……天才是不容出错的,因为天才似乎从头就必须背负着某种使命,然后,去按照人们的理想去改变自己。“天才就是这样的。”鼬闭上眼,平静地说着,好像在叙述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,“苟陋地活着,为了别人而活着……生活在一片虚无浮夸的赞美声之中,自己背负着一切,自己承受着一切。”鼬顿了顿,像是在叹息,“可是,就是这样,世界才需要天才,如果给我选择,我也一定愿意背负起一切。总有人要承担,懦弱者永远在逃避,可是,如果所有人都逃避,那么这个世界又由谁来负责呢?也许这就是天才的本质——赎罪者,为了同类的自私与罪孽而活。不管别人是排斥也好,觊觎也罢,天才,就是背负着使命而来,就好像与生俱来的天赋一样。”鼬像是在对我说,又像是在对自己说。“但是,这并不代表天才不能走自己的路,走自己的‘道’,我想,也许我做不到去改变,但如果是你的话——我相信你,逸轩……”鼬笑了,进入暗部以来,鼬很少这样,很舒心地笑。“守护,自己的理想吗?改变……吗?”我低吟着……

“我先走了、”陈述句的语调,鼬起身离开,我看着星空,看着每一颗忽明忽暗的星,我看到每一群星中,总有一个最闪耀的,在引导,在照耀……

即使身处黑暗,也要撒手拍出一片彩色给人仰望,让人感受到这份温暖吗?鼬哥哥?

那么,又是要改变什么呢?鼬哥哥?

我半迷惘半明白地望着星空,最亮的那颗星,笑了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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